宣帛弈索性脱掉鞋子侧躺在旁,单手举着手机处理杨典发来的问题,时不时低头看卫司融的情况。
脸是白的,唇也白的,好在睡得安稳。
宣帛弈看了会,低头和卫司融额头相贴,温度正常。
不知是不是他没睡踏实,被贴那瞬间宣帛弈又听见了他的嘟囔声,这次听得很清楚。
“……弈哥哥,我疼。”
宣帛弈眉头皱了下,心里酸甜混作一团搅合的呼吸微顿,这是睡迷糊还是某人故意钓他呢?他以唇替手吻过卫司融眉心顺着鼻梁往下再吻住微凉的唇,张嘴轻咬:“嗯,没事,弈哥哥在呢,哥哥疼你。”
生病的小家伙总归懂得利用弱点来博取自己的怜爱,也知道自己现在没凶是在等他病好了再算账。
他今天这副惨兮兮的样全拜昨晚那盘小炒肉所赐,炒之前就问过胃能不能受得住这刺激,吃饭时候还说过只吃肉就好别吃辣椒,一个劲不听。
有些事不能想,越想越生气,宣帛弈气得又咬了他的唇几下。
“不听话,受罪了知道找哥哥疼你。”
“别有下次,否则哥哥让你换种方式疼。”
“看你不舒服,我这颗心也难受,偏偏还坚持去见李蓬飞,案子比身体还重要啊?”
人醒着的时候不好数落,怕说多了惹他生气,不说又因为这憋得慌,只好趁着他睡着小声发着自以为是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