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样的事……朕以为,幽州一直安定地很呢。”
薛承容轻声道:“陛下,以臣之见,或许此事与那逆王叛党有关,而且臣近日来听闻,曾在一月前,似乎是,有逆王余孽在京中活动。”
萧竞权反问:“哦,既然是一个月前的事,为何现在才来禀报?”
见薛承容一时语塞,萧竞权轻笑一声,让他不必紧张,又问道:“那,依你之见,此时应当由谁前去处置呢?若是你对此有心,朕看,不如就让薛康前去吧,让他历练历练。”
薛承容道:“老臣愧不敢当,犬子无能,如何担此大任?臣看,倒是,不如就让——”
“但说无妨。”
薛承容跟着萧竞权穿行在连廊中,缓缓问道:“陛下看……太子殿下如何?”
二人行至一处石桌前,萧竞权停下脚步,薛承容连忙说道:“圣敬皇后娘娘和嘉敏夫人的生父曾在幽州任职,祖上亲眷大多也在幽州,臣以为,不如就让太子殿下前去为好。”
萧竞权目光如电,望向石桌上的裂隙,片刻后朗声笑道:“你啊,让朕说你什么好呢?”
“陛下!臣——”
“你还说不是为了儿女的婚姻前来与朕讨要说法?”他挥手让薛承容不要继续说下去,笑道:“就算我二人是君臣,这琳儿也是你的亲女婿,圣敬皇后之子,嘉旻夫人的亲侄儿,更是老国公爷的亲外孙,你怎么就如此偏心,不为自己的女婿好好着想,让他前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