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特嘉交代了她是如何将蛊和血肉混合圈养那些嗜血的畜生,又是如何给成尔歌暗中排除异己,就连坑害南诏国皇上的过程也交代的事无巨细。
刑部侍郎姚仲仁听了骂她泯灭人心,竟然弑父。
蒙特嘉凄惶一笑,“想要弑父的可不仅仅是我,姚大人想不想知道都有谁?”
刑部尚书霍谌没让她说下去,领着姚仲仁离开审讯房,“查处不利大齐的线索即可。”
姚仲仁既没应声、也没反驳。
为了活下去,巫医可谓是知无不言、言不尽,这其中牵扯出两桩案中案。
第一桩是温檐害探花郎魏决。
巫医谈及此也是懊悔不已,他几次三番叮嘱过魏夫人,不可过量!不可过量!熟料这个毒妇为了让魏决在朝堂的文武百官面前出丑,那药量是成双成倍的下!按照他的配比,等魏决瘾|君子发作,他们早就离开了大齐境地回了南诏国了。
魏瑾笑他痴人说梦,“尔等踏入了大齐,就注定是一条不归路。”
但大齐不会处死巫医,和蒙特嘉,这二人都是南诏国的皇室宗亲,得交由蒙特舍扣押回南诏国处置。南诏国的皇室也答应了,不会让二人活着害人。
“我还有一桩旧案,也是关于你们大齐的。”巫医说,“十多年前,南诏国和大齐修建工程的贪银案主犯,韩献!”
魏瑾毫无起伏的眸子陡然涌出汹涌的波涛。
南诏国案子彻底落下帷幕时,京都下了一场大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