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触碰都让他更难耐,“你这样,我受不了……”
她停下动作,但没有躺好,头还和他靠在一处,试探着问他:“受不了什么?”
“你没有感觉到吗?”他压低了嗓音,此时此刻,连嗓音也变得坚石更。
她怎么会感觉不到?那种变化实在太明显了。
她后知后觉地想躲开,已经来不及了,一场疾风骤雨卷土重来。
慌张和迷乱之中,她唇齿之间的动作难免又重了些。
“还疼吗?怎么又……”越寒霄偏头吻她,不让她再碰他肩上的伤口,否则只会没完没了。
他当然不在意没完没了,甚至还很渴望。但他总要为她着想,不能任她胡作非为。
她没有心思再解释,也没有力气再回答。
……
许久之后,夜雨渐渐停歇,雨水自屋檐滴落。雨声从连续不断,变成滴答滴答。
越寒霄含糊地说起:“其实你不是第一次碰到……”
?!赵梨攸对自己实在不放心,但她一点儿想不起来,难道她曾经在醉酒的时候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吗?
“不可能吧!你怎么没有阻止我?”她心虚得不得了,根本不敢看他的表情。
越寒霄无辜地解释:“我阻止过了。在幽篁岭的浸雪潭,小梨自己想想。”
赵梨攸想不起来,她只记得自己咬了他的耳朵,扯乱了他的衣带。更过分的事,绝对没有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