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赵梨攸轻轻问, “你和它——”
一样疯吗?
并不。他用亲吻来回答, 他会比剑更疯。
他将怀中之人抱回软榻, 耳鬓厮磨之间,两人衣衫和发丝愈渐凌乱。
他单手撑着枕边稍稍起身, 俯视她绯红的脸颊和迷离的眼眸, 另一只手落在那支白玉发簪上,修长的手指和发簪一样白皙清透。
玉簪还插在她发间, 歪歪斜斜, 将落未落, 构成一幅旖旎画面。
“怎么了?”沉沉夜色之中, 赵梨攸看不太清他的表情。
“它有些碍事,恐伤到你。”他试着抽走发簪, 不免扯到了几缕缠绕其上的发丝,“疼吗?”
“没事。”她尚且不知道这样的询问是一种预演。嘴上说着没事,脑袋却丝毫不敢乱动,等他把发簪完全抽走了,她抬起双手,取下他并不规整的发冠,模仿着他的语气,“它也碍事。”
他的发丝垂下,扫过她温柔的眉眼和灼热的脸颊,辗转游走。
像雨丝落在她身上,激起细细密密的痒意,让人无处躲避。
屋外也下雨了,哗啦哗啦的雨声里,有些声音仍清晰可闻,与夜雨交织,教人眩晕。
他又重复了一遍先前问过的问题:“疼吗?”
这一回她试着否认,却给不出先前那样的回答,咬紧了牙关,仍然泄露出轻声的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