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位小兄弟嘛,依我看——”
他捻了捻胡子,饶有趣味的打量着赵寂言, “用刀用剑都不合适。”
赵寂言正色请教: “那前辈觉得我适合学什么武功?”
他连连摇头撇嘴: “晚了!你这个岁数习武,骨头都长好了,习武?哪里还来得及!”
赵寂言啊了一声,徐琰却放荡不羁地笑了起来: “哈哈哈说笑罢了,小兄弟莫往心里去,相逢便是有缘,近日我刚好新做了一样兵器,想来倒是与你甚配,就当你那日为我保管美酒的谢礼了。”
他拿出一把折扇, “这把‘轩风’就赠于你了。”
赵寂言接过折扇,才发现这扇骨非铁非竹非木,摸起来温润如玉,十分轻巧,扇面光洁无暇,印有墨竹,却也不是一般纸料布绸,扇柄处有一处机关,轻轻一按,刚才还好似风流公子随身把玩之物的折扇霎时间迸出冷峻寒光,扇骨中藏着数支利刃。
徐琰见他小心翼翼地将轩风拿在手中,得意到: “扇骨乃是墨轲南灵的骨头所做,一般的刀枪都折不断,这世间可就仅此一把,兵器赠于你,至于怎么使,那就自给儿慢慢琢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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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了合欢县,熊致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不,是骑着一匹脱缰的野马,夜以继日地往京城赶路,即便熊侠凌已经传信来说自己无大恙,让他切莫担忧,但他还是巴不得瞬移到鸿阳早日把宫飞行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