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致被气得脸都黑了,反驳到: “老子那是一时疏忽!”

拉住赵寂言的手劲更大了几分,嘴角弯了弯嘲笑她: “我倒是记得有些人被打的一身伤,中毒昏迷倒在草丛中。”

少女也毫不示弱,仰着头阴阳到: “那也比你差点傻了强!”

“你——呵,赵寂言我教定了,你还是早日回家绣花去吧!”

“...”

两人吵得不可开交,遭殃却是赵寂言,一拽一拉都快给活活分尸了,脑袋被吵得嗡嗡作响,正要劝架抬头一看徐琰抱着个酒壶正躺在树上看戏。

他将人喊了下来,熊致虽然平日里拽着跟个大爷一样,但对待前辈还是恭敬尊重的,师兄在场小刀也收敛了些,气鼓鼓地瞪着熊致。

徐琰喝了一口酒笑呵呵地看向小刀:

“当年师父要你学刀,我还跟师父唱过反调,你一个女娃娃,学这种兵器做什么,不如我给你做个秀气的软剑,谁知道你死活不依,还说我做的东西都是小孩耍的把戏,中看不中用,今日到知道在外人面前说你师兄好话了,不错不错,你师兄我甚是欣慰啊!”

“师兄!”

他看着面前两个年轻人: “祗看后浪催前浪,当悟新人换旧人哟...你们俩也别争了,刀也好剑也好,用什么兵器都是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