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管那老东西给多少,咱就往高了的要!他要是不给,我们就把他儿子的耳朵割下来送给他,看他怕不怕!”
“他樊远山又不止这一个儿子,死一个刚好少一个争家产的,高兴还来不及!有什么好怕的,我们这是为他分忧——”
“二,二当家,人,人还是先带回去让大当家发落吧...等大当家问完话,兄弟们便,便把这小王八蛋...揍的亲娘都认不出。
”
一个手持短刀面容黝黑的土匪结结巴巴地说到,顿时又引来一阵哄笑。
“黑鸦,你你你你...你这么说话是要把二当家急死啊,哈哈哈哈...”
“去,去你的。”名叫黑鸦的土匪给了络腮胡一脚,憋红了脸说到:“大...大当家交代我要看好二当家...你,你们..懂个屁!”
“都给我闭嘴!一个个就只知道吵,回去便把你们嘴巴都用蜡封起来!”面具头目将长剑重重插入地下,不耐烦地吼骂闹哄哄的手下。
一时之间,刚才嘻嘻哈哈没个正形的匪徒们立马闭上了嘴巴,等候指令。
“把人都给我绑好,连同货一起带上山!”
鹤鸣寨。
“大当家,二当家传话过来,已经截下樊家的货了,还抓住了樊远山的儿子,正等候您发落。”
“嗯。”玄色大厅中正立着一个身高八尺,发髻半扎身着靛青色印有云鹤花边劲装的男人,正在擦拭青霜宝剑,闻言后便放下宝剑,大步流星迈向地牢。
赵寂言被这伙匪徒用黑布蒙着眼睛,推搡着进了山寨。
众山匪只当他是个哑巴,便没有堵住他的嘴,但他双手被反剪着,路上还摔了好几跤,等山匪给他取下黑布时,被日光晃得睁不开眼睛,半晌后才看清楚面前的环境,看来已经被带到山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