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啊唔唔唔——”
樊石已经被几个山匪给束住了手脚,嘴也被堵上,见赵寂言已经跑不掉了,装作悲痛万分喊到。
喉咙的疼痛刺激着赵寂言的神经,护送货物的大汉死的死伤的伤,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他被众多匪徒包围,闻着浓烈的血腥味,强烈的恶心混和着巨大的恐惧袭来...
那水,一定是那水有问题...
樊石这是要让他当替死鬼!
他嗯嗯啊啊地说不出来话,面露痛苦指着喉咙直摆手,随后在众目睽睽之下蹲在地上,用石子划着泥巴写下: “我不是...”
结果刚写了个“我”字右手就被人狠狠踩在地上。
“嘶——”他痛的不行,结果稍微一发声喉咙便又是一股撕裂的疼痛。
“想不到樊家的狗畜生居然还是个哑巴!”
面具头目哂笑道,加重了脚下的力度,赵寂言情急之下只得掏出藏在胸口的匕首,向他的脚上扎去。
却被人轻易躲开,他一脚踢开匕首,嘲笑道: “就这耍小孩儿的把戏也敢在你爷爷我面前拿出来,看来我得先剁了你是双手才行!”
伸手招了几个喽啰要将赵寂言按住,正欲动手,却被身边的土匪制止。
“二当家,别啊!他是樊远山的儿子,我们要是用他威胁樊远山,那岂不是至少百两黄金!”
“哈哈哈哈樊远山的种,就值一百两黄金?我说闷子,你也太瞧不起他了,少说也得一千两!”
另一个长着络腮胡的土匪扛着刀指着赵寂言嬉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