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冷,会冻着你的。”沈问低声说。
孟长安没好气的瞪他,“活该。”
他执意牵着沈问的手,煤油灯不知不觉到了沈问手中。虽说是孟长安在前面带路,但沈问对这院子的布局早就熟记于心。
甫一进屋,孟长安松了口气,这才好好去看跟在身后的男人。
沈问在观察这间不大的屋子,这还是他第一次进到孟长安的卧室,空间不大但摆放得整整齐齐,书桌上摆满了书,摊开的书本,写的到一半的笔记,搭在椅子上的外衣,稍显凌乱的床铺,处处都布满了孟长安的气息。
这里同小办公室一样没有多余的凳子,孟长安干脆让人脱了外衣坐床上去。
“上去暖一下。”见男人不动,孟长安催促。
“身上脏,还没洗澡。”沈问低垂着眼,声音也是低低的,看上去有几分落寞与可怜,偏这人长相生得野性俊冷,画面冲击着实让人有些意动。
孟长安一想到这人在外面傻站着就到底没真的生起气来,“后院有个澡房,将就洗一下?我去给你烧水。”
“不用,我过来就是看看你。”沈问伸手拉住孟长安的袖子。
孟长安回头,看着男人的模样,说不出狠心的话来。
他闭了闭眼,拍开了沈问的手,问:“怎么想的?”
“想看看你。”
“说实话。”
“跟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