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这个邪,偏要站在一边看。
当时我就在想,不就是点伤吗,孟夏都让人打成猪头了,伤的也好严重,我都很坦然的接受了。
西风的伤没什么不能接受的。
几名医生一起出手,掀开覆住伤口的纱布,有三条比较深的伤口,出现缝合的皮肤与纱布粘连的情况,是医生用器械一点点做的剥离。
医生一边做剥离一边吩付护士注意西风的血压和心率。
不过五六分钟的功夫,我周身的衣服便被冷汗濡湿了,四脚触电一样的颤抖。
我发誓,这是我此生中见到过的最为触目惊心的一幕。
尤其是纱布和伤口剥离的那一幕,血腥之气迅速漫延,已经止血的伤口重新渗出鲜血,让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的痛。
我一个旁观者都痛成这样,西风她一定痛死了吧。
可我以为至少会痛到脸色发白的西风,却是一脸平静的躺着,身体极为放松,在我认为最痛苦的那一刻,也没有眉毛稍动一下。
医生宣布伤口愈合情况非常好,如果家中具有一定的护理能力,出院回家静养也可以。
西风一听可以出院,萎靡不振的眼睛里立刻冒光,要求回家。
暮江寒听了便安排南风联系私人专机,尽快回程。
我对此持强烈的反对意见,坚持要她在医院再观察两天,确定没有问题再研究回去锦城休养的事。
这次的伤比上次重的多,周身都有,我担心她受不了上千公里的长途奔波。
为了能让西风留在星南养伤,我特地举行了一次匿名投票的活动,以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来决定是去还是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