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罗弗敦的极光简直就是最浪漫唯美的视觉盛宴,没有女孩子不喜欢那里。去年就想去来着,可惜没去成。”
说起来都怪周时予那个废物,一个小小的单子久谈不下,还使小性子伤了人家的秘书,我不得不退了挪威的机票,给他善后,让我心仪已久的罗弗敦之行胎死腹中。
“我订票。”暮江寒一如小时候那样,说风就是雨,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只要是他想做的事,没有人能够阻止。
他有这个资本。
“可是妈妈不会允许的。”我抚摸着已经隆起的小腹,很是遗憾。
罗弗敦虽好,但九月更重要。
“不要担心,一切有我。”
低哑的声音在夜里,似乎生出几分诱惑之意。
心口因这句简单的话,突然间的滚烫。
因为极光的原因,夜里我吃了十三个饺子,把本就有些圆的小肚子吃的鼓鼓的。
暮江寒向来是行动派。
大年初一,他带着我和行李登上飞机,历经快二十小时的飞行,在我累得腰要酸掉了的时候,终于抵达目的地。
罗弗敦真是个美丽的让人惊叹的地方。
穿着皮袍子的老人家用蹩脚的英文告诉我,受墨西哥暖流的影响,今年的冬天,罗弗敦比往年都要暖,最适合欣赏极光,我来的很是时候。
歌剧院酒店依照地形而建,像一条贴在地面的长蛇,和远处的山海几乎完美融合,如同天设地造。
暮江寒订了一间大的套房,我住主卧,他睡次卧。
为此我抗争过,“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没事也让人说出点事情。我一个离婚的妇人无所谓,就怕污了你这锦城双杰的名头,我劝你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