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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们可以各回各家,你说呢?长辈都不在,你和我有什么可聚的?”

暮江寒拿起我妈的天价抱枕就扔了过来,“我就在这过,你要是觉得暮家的房子好,可以去暮家过。不过,家里的管家、厨师和阿姨都放假了,可能冰箱里连根菜毛儿都没有,要去吗?”

和这人说话是真费精神头儿。

我决定掠过这段,重新起个头儿。

“可是三个人吃年夜饭没意思嘛,而且陈叔年纪大了,睡的早,到时候就剩下你和我大眼儿瞪小眼儿的,看春晚都没有心情。”

“那就不看,咱俩斗地主。”

我:

下午的时候,外边开始飘起细末样的雪花。

到了傍晚,已经变成片状的鹅毛大雪。

风并不大,雪花自由自在的飘着。

我被暮江寒再三用语言攻击,不得不起来动动。

北方有句俗语叫下雪不冷,化雪冷。

除夕的雪很大,却真的不算冷。

我穿的很厚,在光秃秃的院子里选了块最平坦最洁白的一块地方,双脚并在一起蹦着在地上画兔子耳朵。

暮江寒被我勒令不许跟着,陈叔担心我摔到,错后我半步陪着我。

第177章 也算共白头

暮江寒被我勒令不许跟着,陈叔担心我摔到,错后半步陪着我。

尽管如此,他也没有回去,而是一直站在廊下,目光温和的看着我在雪地里撒欢儿。

雪花好大的片,我的头发白了,睫毛被落雪染湿,凉沁沁的。

看着自己蹦出来的两列兔子耳朵,天边将沉不沉却红的耀眼的夕阳,大除夕的被亲人抛下的郁闷心情莫名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