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娘也上了马车,素衣女人一直很专注地看着庭筠,包裹住她的那双手,掌心干燥温暖。但她絮叨了好些后,却就着庭筠肩膀沉沉昏睡了过去。
“娘娘服了药,会让她嗜睡些。阮娘也不在遮掩叫“夫人了,问道:“你原名叫什么?
庭筠如实回答,“庭院的庭,上竹下均的筠,庭筠。
阮娘倒有些惊讶,“竟也是这个‘筠’
随即又问,“你识字?
庭筠猜测后面大概率要让她模仿那个“嘉懿,那么皇族必不可能不识字不懂礼数,她并不想之后还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平民去学习这些,所以引出阮娘的询问,方便自己杜撰了一个身世:
“边城流寇猖獗,家中惨遭劫撸和屠杀,我因偷偷溜出游玩而躲过一劫,无亲无故,一路就这么来了襄城,其他的因为发了一场高烧,记忆都模糊了。
“那个死去的老者,是救了我和收留我的人。
庭筠带着情绪低迷的语气,说着说着便像不想回忆了一般岔开话题问道:“这边人迹罕至,你们如此贵重身份,为何会途经此处?
“秘密行程,娘娘也不想惊动官道沿途。阮娘不愿多说,交代道:“你有基本的底蕴这自然是更好,只要不惹事,安静维持你的身份,让娘娘宽心,其他的便无需在意。
“是何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