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讲,她听不懂。
反正脉象很乱,没什么规律,和她自个平稳的脉象完全不同。
苏溪干咳了一声,问大夫:“您说吧,该怎么医?我们听您的!”
大夫想了想,正色道:“此病非得服用天山草,否则公子七日内必倒床!”
苏溪听闻心狠狠一抖。
没想到陆江病成这样了!!!
再看陆江,苏溪对他生出了许多的同情。
他静静地坐着,不悲不喜,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似乎什么样的结局,他都能坦然接受。
大夫又说,天山草很是稀罕,只有城中最大的医馆有卖,还得提前订下,否则有钱也买不到。
“天山草很贵么?”苏溪问。
“一百两,”大夫伸出食指,“一株。”
“这么贵!”苏溪从凳子上蹭起来,“那十株岂不是要一千两?!”
苏溪麻了,探究的视线在大夫和陆江之间来回打量。
这大夫不会和陆江之间有什么,两人合伙讹她吧!
尽管她知道不可能,可她依旧感到心塞。
为啥她会同情陆江呢?明明她才是最值得同情的人!
她快要成穷光蛋了!!!
陆江难得开口:“不用医。”
“那怎么行?一定得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