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十两银子一副药。”
苏溪恍神了一瞬,有些惊讶一副药比她一个月的伙食费还贵,她瞥了瞥自己的荷包。
还好还好,
能承受得起。
可转念一想,十服药就是一百两啊!那是她整整一年的伙食费呢!
尽管有些肉疼,苏溪还是状若毫不在乎的模样,让大夫开方子。
陆江的眸底闪过一丝困惑,盯着苏溪的眉眼瞧了许久,似乎想要瞧出什么来。隔了一会儿,他垂下长长的眼睫,掩下捉摸不透的情绪。
陡然,大夫猛地甩开陆江的手腕,震惊地望着陆江。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大夫颤抖着手指向陆江,结结巴巴道,“见鬼了!活见鬼了!”
苏溪被大夫的一惊一乍弄得一愣一愣的。
大夫背着手在房内来回转圈圈,一点不似糊弄人的样子,苏溪耐着性子问:“大夫,到底怎么了?”
大夫:“这位陆公子的脉象连三五至而歇,歇而再至,是大病的前兆啊!”
大夫解释了一番,说了好多苏溪听不懂的话,总结起来就是陆江病得很严重。
苏溪笑了:“大夫,您能给个准信么?”
这把个脉,不过半炷香的时间,大夫已经给出了三种不同的结论。
若不是大夫是她亲自叫来的,而且她和大夫还算相熟,否则她真要怀疑这大夫是在信口开河。
大夫自知今日的事太过蹊跷,无奈道:“苏姑娘,老夫行医二十多年,从不骗人。你若是不信,自己听听!”
苏溪看了看大夫,又看了看陆江,见陆江不反对,于是伸出纤细的手指轻放在陆江的手腕上,装模作样地听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