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夏抿了抿唇,很快收起这浅笑:“不见。”
殿外终于清净了。
日上三竿,又自西沉去。
等到暮色降临,凤翊宫终于等来了戚延的圣旨。
胡顺宣读着旨意。
“今皇后凤体违安,恭德王功安社稷,嫡女生于鼎族,教自公宫,毓秀坤元,授榆林离宫安养凤体……”
不是冷宫。
不是遥远的青州行宫。
是京都西郊的榆林离宫。
戚延到底还是答应了她,却没有放她离开千里之外。
不管怎样,温夏终于遂愿了,只要能离他远远的便好。
温夏敛眉接旨。
胡顺苦着脸道:“皇后娘娘,这圣旨的意思奴才不说您也清楚,您可以随时选择出发或者不出发,您也可以随时选择回来。”
“从昨日到今夜,皇上都不曾好过,他是惦记着您的,他对您不一样。”
温夏连正眼都没给,让白蔻送客。
胡顺只得哀叹一声行礼离去。
回到寝宫,温夏问:“行装都收拾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