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边只剩下三个人,眉生走到樊千九身前,拉起了他的手,说道:
“倒也不必那么客气。”
郑惑反应快,怕樊千九被人偷袭,上前一步准备挡住眉生,却被樊千九示意不用,看上去,他很享受这种程度的肢体接触。
“县政府的工作忙,我爸脱不开身,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直接跟我说。”樊千九在短时间内完全改了一副面孔。
结果还没聊两句,外面就来了一队宪兵,是从县政府直接派来监工的,樊千九和郑惑灰溜溜地被“请”了出来。
回川南矿山的路上,樊千九突然蹦出一句:“你说他说的‘他’是谁?”
郑惑一头雾水,问道:“哪个他?”
“在海边一起看日出日落的那个。”
“……”日出日落早八百年都没了,郑惑别过了脸,不再言语。
自从见过眉生之后,樊千九就对此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三天两头去骚扰人家。不是把坦克开人门口嘚瑟,就是带着一车人来天文馆的工地帮忙,最离谱的是拉着n-show的姑娘们给眉生表演,总而言之一句话——闲的。
但巧的是,每次樊千九前脚到,樊松派的人后脚就把他们驱逐出境,时机拿捏得相当准。
“我爹怎么总盯着我,他成天没点别的事儿吗?!”樊千九苦不堪言。
郑惑若有所思道:“也许他真的可以靠观天象来预知。”
“这是当然。”樊千九毫不怀疑,“眉生那气质多像下凡的仙子,肯定有超越普通人的能力。”
“你不说他是丑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