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惑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输掉了赌局。
贺安清举着拳头,说道:“都提醒你别出剪刀了,我真是仁至义尽。”
“你这是心理暗示。”郑惑咬着牙说道。
“我这是好心提醒。”
“下作。”
“忍着点儿啊,你要是乱叫,我就把那只断手塞你嘴里。”贺安清拿起笔,跪在了郑惑的两腿之间,手指轻轻触摸在了他的胸膛上。
这触感凉凉的,让他一机灵,紧接着就是一阵刺痛。
“唔……!”
然后郑惑就闻见了一股烧糊的味道,这野鸡刺青笔倒是很给劲儿,他一边画,一边道:
“这颜料里带同种人工信息素,你进入精神图景就能感知到了,不过你用不用全凭自愿,主要是方便我找你。”
“你不放心我?”
“谨防你跑回圣地。”贺安清把昨天吃小药丸之后看到的动物,还原在了郑惑的胸肌上。
要说疼也不是疼,就像几根小皮筋在高速率地弹,搞得郑惑又痒又麻,一股说不出的奇怪滋味。
“这东西能洗掉吗?”郑惑低头只能看见个脑袋,贺安清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了他身上,让他特别不自在。
贺安清含糊不清地说道:“能吧,我也第一次用。”
随便吧,郑惑怕自己发出什么不体面的声音,紧咬着嘴唇,只希望快点结束。
“这么疼吗?”贺安清抬头问他。
郑惑不想多说,只道:“还好。”
“完事儿了。”贺安清跪得膝盖都酸了,索性坐在郑惑的大腿上,看着自己的杰作,颇为满意,问道,“你看怎么样,像吗?”
郑惑低头看见一只粉色的肥鸟,一言难尽:“真能洗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