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他,只能用武力。
郑惑也不想总是让他受伤,但他实在是太气人了,就欠绑起来关家里,永远不能出门才好。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实际上郑惑又让步了,放弃了僵持,说道:
“只要你的下属们安分守己,我能保证他们的安全。”
贺安清没说话,意思是还有什么事一起说。
郑惑提出了条件,道:“在此之前,你要告诉我你与祭司谈了什么,福音者是谁。”
贺安清心中升起一丝悲凉,福音者就是能与你结合之人,你却还问别人。
不如问自己,愿意与谁结合?是我吗?
那么福音者就在你的面前。
贺安清松开了手,没有看郑惑的眼睛,垂眸淡淡地说道:
“你安全把我们送出青川,月轮石会给你,福音者也会告诉你。”
“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郑惑的心一揪一揪地疼,他为何会爱上这样一个无望之人,身世不同,立场不同,目标不同,各方面都背道而驰的人,太痛苦了。
可自己就是这样不争气地爱着贺安清,放不下他,无论他是否回应。
“要么你对降佛发个毒誓?”他见贺安清慢慢抬头,苦涩而戏谑地说道,“撒谎则圣地亡国?”
贺安清的每一个操作都能刷新他的认知,让他愤恨又无奈:“我为什么要拿圣地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