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灵干脆也破罐子破摔:“我本也是游魂,误入这躯壳之内,结果夫子告诉我,我只剩下三天可活。我想让夫子救我,自然听夫子吩咐。”

鬼夫子一笑,渗人地目光望着她。

褚灵尴尬回望。

鬼夫子轻摇折扇,沉吟片刻后,缓缓开口:“大人,这案子我的确不知该如何判。即使我知道这张洞是冤枉的,但是这张员外势力之大,是你所不能推翻的,且还会影响自己的仕途,甚至丢了性命。”

褚灵叹气,仕途对她来说不重要,小命比较重要。

鬼夫子接着道:“所以大人如果能想出个两全之策,这案子便好判了。”

褚灵望着面前的野马,皱紧了眉头。

这是野马,野马

褚灵眼睛一亮,“我好像知道怎么判了。”

褚灵出去快一炷香的时间了,张员外等的十分不耐烦,正准备打发人去后衙问问的时候,褚灵缓缓走了回来。

“大人去了挺久啊。”张员外语气不善道。

褚灵轻嗯一声,随意掸了下衣袖后,端坐下来,摆起了一副官架子,一拍惊堂木。

“啪——”

“张员外,你说这马是你的,可有证据?”褚灵厉声斥问。

“这马上鬃毛棕色里面夹着如雪毛发,正是我买来的宝马,花了我五十两白银!”张员外自信满满,等着褚灵宣判。

“胡说八道!”褚灵冷哼一声,“这分明是本官从京城带过来的追风,毛发棕中有白,屁股上还有一颗痣,四肢修长,健壮有力,乃是本官花了五百两白银在东马市买的!我家仆可以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