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灵掩袖低声解释了一番,“状师就是替人作诉状的人,有的人会为不认字的百姓上堂陈述,帮助百姓,而有的就像底下这位,勾结达官贵人,给他们出谋划策写状纸,帮忙打通关系。”
“原来如此。”鬼夫子面色微冷,十分看不惯此等善于钻营的小人。
孙阳看了眼一旁张员外的脸色,上前一步:“褚大人,今日这案子”
“啪——”
褚灵猛地一拍惊堂木,震天一响,四下皆惊,倒是镇住了不少人,连张员外都下意识站了起来。
“将案件前因后果再跟本官复述一遍。”褚灵喝道,又随手点了一名捕快,让他把椅子撤了,不然就判个藐视公堂之罪。
张员外闻言,顿时一脸铁青,眸光不善的瞥向一旁的孙阳。
孙阳心中一慌,赶紧又要开口,“大人”
褚灵抬手打断了他,“并非案件当事人,不允许开口,架出去。”
捕快里没有人动,都你望望我,我看看你,一时间僵在了那儿。
褚灵有些心梗,干脆点了两个捕快。
“把人架出去!什么时候无关人等也可以在这大堂之上公然藐视本官了?是不是要本官判你个狗头铡?”
“狗头铡又是甚物?”鬼夫子又好奇了。
“就是砍头的闸刀,刀头是狗头,专砍小人奸佞,刀头锋利,快刀下去脑袋滚下来,怒目圆瞪,血一蹦三尺高。”褚灵解释了一句,这可是包大人的杰作啊,吓死了多少蝇营狗苟之辈。
褚灵是解释给鬼夫子听的,但是没注意压低声音,结果底下的人都听了个一清二楚。吓得他们顿时浑身发冷,双膝发软,看着褚灵的目光,仿佛在看活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