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件事,”江寓重新起身,从花卉里抬起头:“我昏迷那会儿禚邺就在,对不对?”
谈栢礼:“嗯在,你在手术室的时候他就在医院了。”
“我有输血吗?”
“有啊,因为你信息素少见,血库没你这类的血液,输的是无信息素纯a型血。禚邺那天晚上还一直在用信息素催发你腺体活动。”
江寓拿着铲子沉默了一下,点了点头,蹲下继续手里的工作。
他的确猜对了。
“怎么了,他没跟你说吧,这副模样。”
江寓盖着土:“没说。”
他像是一个贪婪的人,一个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人,却又要喊着我自己可以的人,一个…非常无理取闹的人,明明把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却觉得自己很有理的人。
很贱,这两个字不知为何,能让他标在他自己的身上,他目光暗沉,安静地给花盖土。
“那这个跟你输血有什么关系。”
江寓看着满是泥巴的铲子,一动不动地说:“物极必反,应该是那天晚上接收他的信息素太多,导致现在但凡闻到酒的味道就有像过敏的症状。”
这个羁绊真的像画地为牢,越来越让人困惑。
第58章 似水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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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寓很快发现不能再这样下去,他敏感得一点酒精都碰不得这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没有坐以待毙多久就抽了半天的时间去医院检查,医生给的建议是可以和拥有酒精气味信息素的alpha甚至是oga接触接触,循序渐进脱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