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忙……”
“我易感期到了。”
“你易感期不是在……”
“提前了。”
禚邺的体质向来很好,是非常优质的alpha体质,易感期不稳定这种情况一般不会出现在他身上,就算是感冒发烧病理性因素也几乎撼动不了他易感期的周期,景久宸当然诧异不已:“为什么提前?”
禚邺言简意赅:“不适应。”
“不适应什么。需要我照顾你吗,我在所不辞的,需要我马上过来。”
“你真的…没十年脑血栓说不出这种话。”禚邺冷冷道。
景久宸嗐道:“开玩笑嘛,怎么会知道你在易感期还去刷存在感。到底怎么了,不适应什么?”
禚邺并不想跟他扯那么多,他现在浑身不适,在易感期期间一旦难受起来就很难压下去,好在现在不烦躁,情绪还算稳定:“你很闲吗。”
景久宸道:“对啊,还很忧愁,每天都在想怎么样才能朝着贲坦走近一步再走近一步。”
“不想说,挂了。”
“因为江寓吗?江寓对你做什么了?”
禚邺没有挂断电话,但就像睡着了一样再也没有声音,好一会儿,就当景久宸以为禚邺打算这样晾着他到死的时候,对面的人还是吭声了。
“失血过多,他的信息素少见,当时给他紧急输了无信息素纯a型血,抢救过来以后那天晚上一直因为昏迷状态导致机体麻痹无法制造更多的信息素中和新进的血液,那样下去会导致腺体功能衰竭,医生建议我用信息素刺激他的腺体,让他腺体苏醒并活跃,在昏迷状态下保持腺体能供应机体所需信息素。”
那天晚上几乎跟临时标记没有差别,整个单人病房里全是他和江寓的信息素,外人根本无法近身,一直到早上医生来查房,屋里的信息素都还没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