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廿确定赵极棋的玛莎把后面跟着的保镖的车甩掉了,赵煊仍然知晓他去的是医院,难不成在他身上哪里安装了定位?还是他的保镖真到了如影随形的地步?
赵煊抬起冰冷的深蓝色眼眸,程廿恍惚觉得被一只愤怒的雄狮盯上了:“你去工作我不拦着,下次得让保镖跟着你。还有,别再跟赵极棋来往。”
程廿没记错的话,赵煊半年前觉得赵极棋的存在威胁不了什么。眼下却对程廿身边的每一个alpha都饱含敌意:“你有什么资格限制我的自由和交友选择?”
程廿一次次的拒绝让赵煊感到无比挫败,一方面他想把程廿永远锁起来,一劳永逸再也不用担心;另一方面理智告诉他过激行为只会将人推得更远,这种矛盾选择撕扯着他的心脏。到底要如何做才能让程廿老老实实恢复成原来的样子?杀伐果断的赵氏继承人有一天竟会让一个oga成为自己的致命难题。
他们再度归于沉默。
赵煊起身,一步一步向他走来。程廿呼吸开始紧绷起来,那几步像踏在他的心头,一步步把他推向万丈深渊。
赵煊在他面前停下,程廿往后退了一步,赵煊便又近一步,张开双臂,一只抚上他的背部将他向自己推进。
他隐约闻到了一缕幽淡的冷茶气息,程廿的信息素一向被贴纸掩盖得很好,就连3s alpha,不足够靠近也无法感知到一点。他细细品味这渴望的气息,心灵前所未有的满足,比他拿下一个项目,签下一个大单,完成对赌协议都更加振奋和感动。某一瞬间,他认出了此种心灵的颤动似乎是一种被称为恋慕的情谊。
赵煊应该是被他蛊惑了,他们有小半年没有在清醒状态下做过亲密的事,这清淡的滋味让他想得发狂。理智的考量彻底沦落下风,他只愿意遵守本能,行使一个高等alpha的权利。
男人将他抱得很紧,试图把他捂热,在颈间细细嗅他的腺体,那是冷茶的酸涩,太冷了,让人心生距离,不敢亲近。
于是男人控制着释放出些许诱捕信息素,把程廿压在裤腰间的上衣抽出,探手进入日思夜想的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