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二十七八岁了，做这种事情难免羞耻，但他乐此不疲。

赵煊接着道：“现在，拿起我为你准备的衣服，自己琢磨一下穿进去。”

“是。”程廿弯腰去取衣服，衣服展开链子碰撞叮当作响，他用羞赧的眼神仔细研究了一番，然后开始尝试将它从头顶套进去。

电话那头突然说：“记住，过程中眼睛不能离开镜子一秒。”

又要看着镜子，又要研究怎么穿上奇行种衣服。程廿欲哭无泪，看着镜子里白花花的一片，勉强回道：“……好。”

这时候，他听到电话里细微的动静，粗重的呼吸声是背景，还有膏体被挤压推出管口的声音，以及翻身时床垫发出的压迫声。

赵煊在干什么呢？他也在做准备吗？他脸上的表情会不会像自己在时那样一本正经？想了想程廿再也忍不住，对着电话无声发笑起来。

“还磨蹭什么？”

“啊……哦。”程廿差点以为屋子里有监控，不然赵煊怎么知道自己停下来忍笑。手上研究忙活半天后，终于明白了这衣服的设计原理，将它包裹住自己的身体。

衣服总体是欧洲复古的公主裙款式，有着精美优雅的裙边，很紧，勒住的地方……。

“好了吗？”

“好了……”

“现在上床，别盖被子。”

程廿爬上去，实值初秋，干燥的床套泛着凉意，还有冰冷的金属链子。

“我已经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