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煊第一次提出要玩这花样,程廿的脸红得不行,声音颤抖:“我该……怎么做。”
“你在床上吗?”
“在房间,要躺下吗?”
“不用,”话筒那头的男声略显狡黠,“打开大衣柜最下面的抽屉,看看里面有什么。”
程廿感到飘飘然,甚至有些头晕眼花,依言照做,果然在抽屉面看到一个精美的盒子,还绑着飘带,像精心准备的节日礼物。
“你上次放的?”程廿想起来那天赵煊翻他的衣柜,原来是打算在今天唱这一出。
赵煊听到衣柜抽屉拉开的声音,满意道:“打开看看。”
程廿将手机放在床边,郑重地解开纯白的蝴蝶结,双手打开盒子,看到里面躺着一件风格大胆的服饰,稀薄的布料上挂着冰凉的金属装饰,但该遮的地方一点都不遮。他像拎着件烫手山芋,唰地将衣服丢回盒子里,羞得满脸通红,又很庆幸赵煊不在这里,看不到他窘迫的模样。
赵煊意犹未尽地调笑:“喜欢吗?”
程廿狠狠咽了口唾沫:“不行,我穿不来。”
赵煊笑着打趣道:“高智商的程教授哪有不会的?”
“我……我……”程廿不知道说什么好,要他独自一人在房间里搞这些,简直要命。
“现在,我命令你,”赵煊的声线突然变得冷硬刻板,不容置疑:“对着镜子把你的外套,衬衫,长裤、underwear都扒干净。”
程廿明白他是入戏了,只好揉了揉发烧的耳垂,配合道:“好的。”
程廿开始缓慢解开,即使赵煊在千里之外,看不到房间里的景象,他也得一丝不苟地照做。身体崩得很紧,刺激得竖起片片鸡皮疙瘩,但心底更多的还是紧张的期待。
他在期待后面更大胆的内容,赵煊会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会命令他对自己施加什么放肆的行为,他不得不承认这是他渴望的。甚至他已经分不清,这是赵煊想要的,还是赵煊摸透了他的心理,故意说出来满足他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