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礼将陆非沉扶到床上。

下午得时候就把脚上和腿上的纱布都一并拆了,陆非沉的腿因为涂了药的关系,特别像准备上烤架的鸵鸟腿。

“嗯。”

陆非沉做作的吁出一声,指着桌子上药袋子,“药都在那里面。”

陆总攻这就开始装上了,虚弱的靠在床上,就这演技不去做演员真是可惜了,要是他那些哥们儿见到这一幕的话,肯定会齐齐直呼:“好贱!”

想到他那帮出生入死的兄弟……呵,这会儿估计那群王八羔子正坐在他的豪宅里,喝着拉菲,商量着分他的财产呢。

‘嘶’-

陆非沉一缩腿,岑礼瞬间不敢动。

“疼?”

oga轻轻抬眼,长卷的睫毛像是羽扇一般在眼下打上一片浅浅的阴影,陆非沉发现岑礼的皮肤真的好好,干净细腻的犹如娇嫩的花瓣,药水是凉的,岑礼手确实温热的,甚至还带着点儿灼人的烫。

陆总攻的心都被oga无心的一眼烫的整个人都开始热血了,alpha垂下眼皮,下意识摸了下鼻子,还好,还好,没太丢人,没流鼻血。

“我尽量轻点。”

岑礼说。

“……好。”

陆非沉点头,耳朵又犹如处子一般纯情的红了起来。

大半夜被呼叫到静居的周叔,无心听到卧室里的对话,懵懵的眨眨眼:“……”

这台词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撕、岑礼你轻点,疼。”

岑礼被陆非沉突然一叫,准备拿走的棉签,手一抖又狠狠戳了回去。

“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