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房可以,同床不可能。”
说完,oga 留给 alpha 一个高冷的后脑勺。
陆非沉起码愣了三四秒,三四秒后陆总攻可怜兮兮的推着车轱辘来到 oga 跟前,气笑了,“那咱能不能把病人扶上床再睡呀,我要真残了,估计三天都撑不住,你就得守寡。”
呵。
oga 的笑声在被子里闷闷的传了出来,听的陆非沉没由来的从头酥麻到脚,条件反射的踢了一下岑礼的屁股。
岑礼掀开被子,转头,oga 此时眉眼里少了几分矜漠的冷,揶着还未散尽的笑意的回眸扫着陆非沉一眼。
看的陆非沉有些口干舌燥,好在他意志薄弱身体却正派,才没有出糗。
岑礼掀开被子坐了起来,睡衣的领口也随之掉了下来,半挂在 oga 的香肩上。
“……”
靠。
这谁能受住。
真当是他什么神仙佛祖不成?
再这样下去,他的身体也没有那么正派了。
“你、你把衣服穿好。”
陆非沉违心的移开眼,指着oga的奶香味儿的香肩,“不要勾引我。”
“……”
岑礼清冷的撩起眼皮,将领口拉了回去,似冷似嗔的扫了陆非沉一眼,“脑子进水了吧。”
陆非沉:“……”
岑礼从沙发起身,睡袍从腿根抖落下来,修长美腿比雕塑还要完美几分,脚趾踩在毛绒的地毯上,不愧是顶级oga,举手投足都散发着几户让所有alpha都着迷的气息。
岑礼就像生长在神明身旁的山茶,矜冷纯净,美的出尘,美的纯粹。
陆非沉是觊觎的光,
“你脚上是不是还得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