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想也不想回沈宁。

“薄总矜骄半生,第一次折在一个oga身上,所以先前有多宠你现在就有多恨你。”

“只要薄总再次细查,确实不是你做的,你自然就安全了。”

秘书眸光暗了暗,笑问中藏着几分试探,“所以,是你做的吗?”

这次沈宁打字很快,急于证明自己的清白。

[不是我]

他连打标点符号都来不及,三个字急切地打出来。

秘书抬头看了眼墙角闪着红光的监控,笑说,“那好,你且再受几天,等薄总出院有空细查出来,你就能被捞出去了。”

沈宁颓然趴在床上,惨白的脸上好似笼罩一层灰蒙蒙,曾经灵动的双眸黯淡无光。

[我好疼啊,我想走]

[求你放了我吧,我保证走出去不会接触薄先生了!]

秘书俯身凑近看着他苍白的脸,长指怜惜般在他脸上轻划,随便轻轻竖在沈宁唇前,“嘘,离开薄总这种话,怎么也不该由你说出来。”

沈宁一直觉得秘书轻缓柔和的嗓音藏着吃人的狠意,秘书一凑近他心里就更加紧张了,一股寒意涌上他的脊背他周身止不住的颤栗。

“小可怜了是不是。”秘书抬手轻轻拍他单薄的脊背,嗓音温柔,“嫁进薄家这样的大家族,怎么可能一直和谐平静呢。”

当初调查沈宁是秘书亲自办的,对于沈宁从小到大的遭遇秘书也一清二楚。

但这样悲催的遭遇,他在薄家见多了,在忏渊罚过的也多了。

“我知道你很疼,但没办法,放你走,疼的可就是我了。”

“除非薄总开口,不然没人胆大到敢把你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