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上次听俞北提了一嘴说喜欢这个,想新房子里给他备一套。”
邢储啧啧两声没说话。
被啧得有些臊,时骆转移话题打探道:“你还跟那小帅哥学油漆没?”
“没,咋了?”
“之前你说忙学油漆没时间聚,现在没学了,也不聚是在忙什么?”
邢储低头看不清表情,“不知道。”
“不知道?”
“上次,在我那儿,我感觉都简是生气了。”
不知道是要说他感觉得对还是假装没这事儿,时骆顺着问:“然后呢?”
“后来我找他,他第二天才接我电话,说是喝多睡着了。”邢储扭头看向时骆,“之后就一直怪怪的,就……那种感觉上的怪,问他他也说没什么,”眉头拧起来,“不会真是因为我没给他做椅子吧?”
难得邢储说了这么一长串话,表情也显得被这个问题困扰得出奇;但听到得出的结论时骆差点笑出声。
时骆抿了下嘴,“咱们这么多年兄弟,你答应给人做椅子,结果……”
邢储更纳闷:“我又没说不做。”
时骆憋笑道:“行了,他不是那么小气的人,肯定跟你闹着玩,给他点时间。”
邢储摆摆手,“我到时候扛着椅子上门道歉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