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珵晦涩道:“你的叔叔呢?”
“如果失败,他能像之前那次一样保住你吗?”他艰难地问。
柏钧的嘴唇动了动,突然意识到,这个人明明是骄傲孔雀一样的,现在却为了给他找后路,以一种对于少年人来说过于残忍的方式,在暗示柏钧可以去像以前那样在两个情人之前维持平衡。
他默许。
柏钧感到自己心脏像是在温热的水中解冻,水流冲刷过那些数不清的细小的孔洞,带来微微刺痛的麻痒。
他像是没有听出来那样,微笑道:“啊,我跟他已经说了,我准备和你结婚,所以只能和他断掉了。”
季珵脸上故作的冷静空白了一瞬。
“不可能再婚后出轨啊。”柏钧自然地说:“总归要收心了,跟听得进去人话的还是提早说清楚比较好。”
足足过了十几秒,季珵才问:“他同意了?”
“唔……不好说。”柏钧随意地说,他往门的方向看了下,外面没有什么声音,可能是因为确实没什么客人,店长也就给他们俩留足了空间,没有来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