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钧轻笑了一声:“是啊,为了求他出钱给柏璇治病,我刚成年就要穿裙子去求他肏我。当然,是我自愿的,毕竟叔叔他提前就说过了,不愿意的话不必勉强,他不喜欢勉强人。”
祁霁抱着柏钧的力道慢慢收紧,紧到柏钧开始感到痛的地步。
“对不起……”他喃喃地说。
祁霁嘶哑地笑着问:“我和他一样,在你这都是个混蛋,是不是?”
——人生经历的痛苦怎么能比较?
在不同的时间段经历的不同的折磨,回想起来只有同样的发苦的恶心。
柏钧的眼睛像是无机质的镜面,他突然觉得有点烦躁,点燃一支烟抽了一口。在袅袅的烟雾中,他咳嗽了两声:“我以为你知道,祁霁。我恨你恨的想要你死。”
祁霁说:“我知道。”
柏钧淡淡道:“但是那也是我们两个之间的事,小学欺负你的人是我打跑的,从小到大你屋子里的床单枕头摆设都是我喜欢才能换的。就算你后来不做人了,不是个东西,要死也只能死在我手里。”
他说:“不管最后结果是什么,那也是我或者你促成的。其他人怎么配掺和到我们的事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