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吗?!”我故作惊讶地看着他的脸,甚至试图伸出一只手去抚摸,“怎么这么像,完全看不出来是整的呢!”
他打掉我的爪子,很珍惜地摸着自己的脸颊:“我前前后后做了十多次手术,后来微调过无数次,为了这张脸,我吃了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
真是难为你了呢。
像是陷入某种不好的回忆中,他很快从那种痛苦中将思绪拔出来:“所以,我这张和他有九成相似脸成功地俘获了章陌生。”
你好棒棒呦。
我张大嘴巴:“哇——”
以表敬意。
“可是他还是把你甩了啊。”我问,“这是为什么呢?你的脸变形了?”
他想发火却无处可发,硬生生忍下了,对我道:“不是,是因为我还不够像。”
“难道我像?”我指了指自己,孟拾肆这张脸好是好,就是和我一点也不像。
“你除了脸,哪里都像。”张怡盯透了我,像是在看另一个人,“背景干净简单,长相清秀,单纯且愚蠢。”
不会说话可以不说。
这我可不高兴了。
“你说谁蠢呢?!”我准备直接骂回去。
“这是在夸你。”他振振有词,“我到现在还记得那个笨蛋,谁都相信还烂好心,路边的流浪汉都能骗得他口袋空空,守不住心事,悲欢喜乐恨不得都写在脸上……”
“留着夸你自己吧蠢货。”我截断道,“今天找我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些废话吗?”
许是被我汹汹的不满镇压,张怡再说话时气势弱了许多,“章陌生要雪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