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尖地发现我放在茶几上的小药瓶:“你在吃什么药?”
“治疗心脏病的药,还有安眠药。”
桑吉定定地看了我一会儿,突然拉住我就向外走。
“你干嘛?”
“你现在很不对劲,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我现在对“医院”两个字格外敏感,刘盟打了几十个电话叫我去拿药我都没去。
“我不去!”
“那就更得去了!”
二十岁的小鬼怎么有那么大的力气,任凭我怎么挣扎,手腕都被他给抓红了也没用。
只能被他拖上去往医院的车。
我扒着车门一再重申强调:“我没病!我最近过得挺好,我就是心情不好想睡觉。”
桑吉完全不将我的话听进去的样子,捂着耳朵隔绝我念经:“到了医院你将这些话跟医生说去!”
我抿了抿唇,看着他纯白善良的面孔,眼睛莫名开始湿润。
“你怎么哭了?”
桑吉手足无措地放下手,给我擦眼泪。
“你别哭啊。”
“你突然哭什么?”
我吸着鼻涕,将湿润的脸颊藏在纸巾中,哽咽着说:“就是我突然想起来养过的一条狗,就跟你似的……”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