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愿意:“我从没有在视频中露脸,也注意打码了涉及隐私的镜头。”
只是后来,我的视频忽然冷了下来,没什么关注和评论,于是我的热情也渐渐熄灭。
章陌生的占有欲和偏执数十年如一日,他对很多人和事总保持一种冷漠无情和不可理喻的态度。
在章徐羽的一番话下, 我对他的滤镜在无声无息地破裂。
躺在病床上望着天花板,护士又给我扎了一次针,告诉我不要再乱动扎针的手。
我迟钝的脑子想起来很多很多事。
章陌生,章陌生。
对我好过,也不尽然对我好,就像他曾经心血来潮养的那只边牧,高兴时逗一逗亲一亲,不高兴关进笼子里饿上两三天。
小狗饿得发蔫了,没精打采的,我蹲在笼子外头看它趴在里面低声咕噜咕噜叫唤,替它求情。
章陌生冷漠又无情:“不这样它是不会乖乖听话的,再说一只狗而已,饿死了就换只新的,你心疼什么。”
是不是在他心里,我和一只狗没什么分别。
让我跟他住在一起,说是为了保护我,其实是让我断了和同学的联系,一个知心朋友也交不到。
不带我见朋友,是因为他只把我当成玩物宠物,没有资格插足他的圈子。
他的父母从来没管过我们,是因为一开始就知道,章陌生只是和我玩玩,当不得真的!
我终于后知后觉地明白其中含义。
那只在主人伸出一只手就会乖乖将脸贴上去蹭蹭的小狗最终被章陌生送人了,它走的时候还拼命朝我摇尾巴,以为过几天就会接它回家。
小边牧那双带着期盼的黑眼睛单纯得让人心疼,我摸摸它的脑袋,见它一步三回头地被人乖乖牵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