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誓。”
“天哪,你让我为胡子发誓?”
“快点,告诉上帝你绝不会再留胡子。”
阿尔弗雷德发了一个潦草的誓言。他捏了捏君特的后颈,那里有他留下的标记。刺破腺体时君特惊恐地挣扎,试图逃离即将到来的厄运。他用全身力气才按住他,将信息素注入,完成了标记的最终过程。
……
“去外面走走?”
阳光温柔地洒在野草坪上,巨大的灰喜鹊蹦蹦跳跳,见了人也毫不畏惧。君特抱着阿尔弗雷德的手臂,自打标记后,他果真对他表现出了过强的依赖。礼拜一送他回医院,君特便情绪低落,怎么也要磨蹭一会儿。“我觉得这样真讨厌。”他嘀嘀咕咕地抱怨,“标记让我像个软弱的小孩。好吧,真正当小孩时我也没这样黏黏糊糊地讨要妈妈的拥抱,索求她的关注……”
阿尔弗雷德向他道歉,安抚他,送给他几件常穿的衣服充当“安慰剂”。君特甚至进行了一定的“筑巢”行为,斯托克医生不情不愿地告诉阿尔弗雷德,君特用那些衣服构筑了一道“防线”,睡觉时,他就躲在防线内,蜷缩得像个婴儿。
“野鸽子总也不来。”君特盯着灰喜鹊,“这些鸟非常凶猛,它们会攻击野鸽子。”
“我让园丁抓几只斑鸠关在笼子里,”阿尔弗雷德说,“下个周末你来就能见到了。”
“别,千万别。”
“为什么?”
“野鸽子不能关在笼子里……”
“但养斑鸠的农民说,他们就是把斑鸠放笼子里的。”
君特停下脚步,“不要把鸟关在笼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