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记时,丝丝缕缕的酥麻感游走全身,如同电击。阿尔弗雷德讲起中学时他的一次触电事故,差点送掉性命。君特靠着他,不停地嗅他的下巴和脖子。阿尔弗雷德低头望着捣蛋的坏家伙,“你有没有在听我说什么?”
“你说你的教师不负责任,你几乎被电死。”君特说。
“我现在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阿尔弗雷德指着自己的脸,“好好看看我,然后谈谈你的感想。”
君特凑过去,扯开他的衣领嗅闻,“我对你的信息素更感兴趣……你说我的信息素是某种花香,那太诡异了,我明明对花粉过敏。”
“你可以用手帕捂着鼻子。四时花的气味很独特,你会爱上它的。”
“为什么是‘四时花’?”
“因为这种花只在四点以后开花。在安格利亚南方,仲夏夜到处弥漫着四时花的香气。”
君特的脑袋动了动,“烟味。”
他又嗅了几下,“是一种高档烟草的气味。”
阿尔弗雷德啼笑皆非,“从没有一个人用烟草形容我。”
“那就是你偷偷吸烟了?”
“看着我。在你眼里,我现在是什么样的?”
君特用手指抚摸他的上唇,“愿上帝保佑你。答应我,阿尔菲,你一辈子也不要留胡子。”
“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