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弗雷德说,“以后……以后不会了。”
他沉默了片刻,问点烟的君特,“你考虑过去军校教书吗?”
君特讶异地睁大了眼睛,“去军校?不。”
“为什么?你有最出色的军事才能,你在洛林的成功几乎扭转了整个战局。”阿尔弗雷德按捺激动,“假如埋没了你的天赋和智慧,那将是最大的浪费,我认为——”
“阿尔菲。”君特叹息,“听我说。”
“军校是培养军事人才的地方。我从小就在军校长大,可以说,军校塑造了我。然而我反对年轻人进入军校。他们应该在最美好的年纪跳舞、唱歌、读书、恋爱,哪怕夜不归宿在街头浪荡……为什么要去军校?你来说说看,作战的首要目标是什么?”
阿尔弗雷德哑然,过了很久才开口道,“消灭敌方的有生力量。”
“也就是尽可能地多杀人。”君特垂下眼睛,“战争结束了……无论萨克森还是安格利亚,让年轻人过属于他们的幸福生活吧。”
礼拜一清早,阿尔弗雷德起床,君特已经洗了澡,赤脚站在地毯上擦拭头发。吃过早饭,君特主动给阿尔弗雷德系领带,帮他将衬衣的褶皱抻平。然后他伸出手,“手表。”
“原来你讨好我,是为了要回那块手表。”阿尔弗雷德假装生气,“不给你。”
君特拉他的手,“阿尔菲,那是我的手表。”
“我扔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