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看清二楼的布局,他舒展着肢体,被包裹在作战服里的肌肉骨骼发出咯咯的摩擦声,每一寸皮肤下都蕴藏着惊人的爆发力。
这身气质比在场的雇佣兵更像雇佣兵,朱愉微微皱起眉,他不敢低估7 的本领,暗自绷紧了全身的肌肉。
一楼和二楼的枪手紧紧盯着宴梃走近,一旦有异动毫不犹豫开枪。
晏梃还未走近的时候先和巫以淙打了个招呼,“这个场景真难得。”他甚至还调侃了一句,那身气势收放自如,此时倒像是来这里做客的。
朱愉站在灯光下,“东西呢。”
晏梃抛出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是枚戒指:“先放他下来。”
“不行,戒指真伪还没验过。”朱愉也很谨慎。
“这里面是高浓度的腐蚀性液体,融化一枚戒指只需要几秒钟。”
宴梃拿出一枚透明的瓷瓶晃了晃:“我们就两人,能跑得出你的天罗地网?我来是为了他,不管救不救得了,至少满足我死前和他说两句话的要求。”
宴梃一副你不答应我就把戒指毁了,大不了他们死在这里,朱愉也别想拿到钥匙,横得怕不要命的,主动权转到了宴梃手里。
朱愉不敢赌液体的真实性,走到角落里低语几声,宴梃猜测在向幕后之人报告,他四处望了望也没发现藏人的地方,希望外面的人能锁定对方的位置。
被吊着的巫以淙和宴梃对视一眼,又很快移开了视线,他们都明白对方传达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