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宣看见他们进来露出一个笑容,浑身散发着一种心愿已了的满足感,一点也没有即将沦为阶下囚的颓丧和惶惑。
“第一次见面,闹得这样不愉快,以后见了姐姐,恐怕不会认我这个弟弟。”
“不用假惺惺说这些,齐宣,我问你,那场车祸是不是你指使的?”柳叔听不得他虚伪的说辞,对此人满是憎恶。
“柳叔……”宴梃喊道,齐宣和他父亲的死亡竟然也有联系。
柳叔打断他,“少爷,这件事我们暗中调查的时间不比你短,自从知道这事牵涉到这座小岛,老爷一直在想办法接近,只是……”他有些黯然地低下头,“被有些人耽误了。”他不明说宴梃也猜到阻拦他们的人有哪些。
“我就说老爷子怎么来得这么快,对岛上的布局了如指掌。”灰蹲在出口的位置,他当时以为是格尔的人,震惊过他们走流程的速度竟然加快了,没想到来的是宴家的人。
灰对这些恩怨心里有数,说完就闭上了嘴,把空间留给受害者。
“说说吧,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宴梃扯了块干净纱布铺在地上坐下。
“他没告诉你。”这个他说的是巫以淙,齐宣没料到巫以淙什么都没说,他笑到:“看来他不想让你为难。”
“什么意思。”
被锁着双手的齐宣晃着银质手铐,开口道:“故事很长,你听了不一定能毫无芥蒂跟他在一起,所以他不想让你知道,甚至冒充你的身份与我合作,目的恐怕是想保护你。”他说的很平常,语气透着熟稔,仿佛十分了解巫以淙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