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之内失去两位挚友的打击让老师心灰意懒,身体更加差,对他的教导也更加苛刻和匆忙。
他一直觉得那段时间太忙碌太疲惫导致大脑下意识模糊了记忆,现在来看似乎并不是这样。
究竟哪里出了问题?
宴梃有几分懊悔,“没有提过,那时我在生她的气,只是心里仍然很想见她。”结果最后一面成了遗憾,等他出去后到达约定的地点,对方已经离开并且再也没有和他联系过。
雨渐渐小了下来,巫以淙打了个哈欠,重新躺了回去,问道:“年轻时的灰塔长什么样子?”
“和现在变化很大,很耀眼很特别,让人很有安全感。”宴梃也躺了回去,话里带着怀念,“也更凛冽。”
“特别在哪里?”
宴梃说得是他吗?虽然没什么记忆,但他不介意听听宴梃对他的评价。
宴梃翻了个身搂着他,冰凉的皮肤让他皱了皱眉,“怎么这么冰?”说着一只手便搂得更紧,另一只手也开始点火。
巫以淙没理会他得寸进尺的手,牢牢坚守着某种底线。
“你衣服都湿完了,现在雨小了,先脱了待会不下雨放外面吹一吹。”黑暗中他的声音又些沙哑,说完脱掉了自己的长裤,见他没什么动静,主动上手解开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