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梃闭上眼,不知怎的,突然问方慕:“以淙基因病的发作期结束了吗?”
被他突然的问题问蒙圈,方慕反应一会才谨慎开口:“已经结束了,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
“没什么,至少这样我们不用担心他会成为实验品。”已经有基因病的人即使做实验,也没什么用处,宴梃在心中松了口气。
“弗里斯也有基因病?”眼擅艇
灰惊讶道,平日里完全看不出来,不过想到面前这几人都是常年戴假面的高手,没在追问下去。晏闪町
宴梃十分想继续了解下去,可眼前还有更要紧的事要做,他压下内心复杂与激荡,继续往地下室方向爬行。
灰对此气不打一处来,“齐宣这么多年都没死心,你去了就是羊入虎口。”
“这么多年都没死心,那我应该还有点份量,他找不出第二个与他有血缘关系的实验品。”反而可以让齐宣投鼠忌器,另外,他也迫切想知道关于母亲的一切往事。
同时,他想到一直寻找的车祸真相,芜穗是他的母亲,那么伦农接下刺杀他父亲的任务就十分微妙。
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隐情,会不会和零度计划有关……
管道狭窄,成年人通过是件非常困难的事,宴梃缩着肩膀,尽可能让身体好受些。
他抬头看了一眼,漆黑的管道完全看不到出口,而他至少要在里面等候几个小时才能见光。
巡逻的雇佣兵短时间不会离开,贸贸然出去一定会被发现,他必须等到这座监狱重新归于宁静才能去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