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巫以淙按着扶手起身,“我要出去一趟。”
宴梃连忙跟着,“你走不出去。”
“外面的人说是保护实则是监视,因为方慕家里的东西也开始怀疑我。”巫以淙套上外套,饶有兴趣地摸着下巴,不过他没什么兴趣演一场自证清白的戏,大不了再和调查科开战,三年前他和班纳特还没有分出胜负。
宴梃拦着他的手臂一僵。
巫以淙察觉到他的停顿,反问道:“你也这样想吗?”如果宴梃也在怀疑他,切断他对外联系的途径也就说得过去。
这话可不好回答,宴梃无法否认但也不会承认,他上前一步好声好气说道:“这事我不该告诉你,你担心他无可厚非,出去太危险,我会帮你留意他的消息。我们先去利特斯,等事情结束再回来。”
巫以淙推开他,“你——”他想说你脑子进水了这个时候去利特斯,却在吐出你字后眼前一晃,后退一步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
宴梃站在原地没动,脸上一片冷静。
巫以淙揉了揉太阳穴,晃了晃昏沉的头,视线错落间他看到桌上那杯喝了一半的水。
他似乎总是栽在这种小地方。
巫以淙掐了自己一把,勉强保持着理智朝门口走去,他的步伐依旧沉稳,背影也很挺拔,从宴梃的视线看过去,侧脸轮廓分明,看不出任何异常。
他掏出手机发出早已设置好的消息,一抬眼,巫以淙已经走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