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淙。”他轻声喊道,“我不想怀疑你,但方慕和7让我不得不带你暂时离开这里。”
巫以淙在他说这话时回过头,宴梃的动作猛地顿住。
巫以淙开口的嗓音比平时低沉,带点沙哑:“没下药之前你说这话还有可信度。”他此刻气势更加凛冽,整个人犹如利刃出鞘,稍微触碰都会被那股无形的气场划伤。
那种改变太多的感觉又来了,究竟是他从来没了解过巫以淙还是巫以淙一直在压抑真实的自己。
宴梃也不再强作镇定,“你相信我,我不会害你。”
巫以淙冷冷看着他,深邃眸子里覆着层冰霜,换个人连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宴梃突然感觉全身冰冷,他觉得自己的猜测可能是真的,巫以淙也许并没有表现的那么无害,更有可能和方慕是一类人。
“以淙,利特斯是我们最后相聚的时间,就当是陪我去一趟,律师和爷爷都会在那边等我们。”
昏沉的大脑无比沉重,巫以淙感觉视线开始模糊,宴梃那句话让他有一瞬间的清醒,“你到底想做什么?”
“在说服爷爷前,我想先和你去利特斯度假。”宴梃满心复杂,用爷爷做借口是迫不得已的做法,可计划已经定下,不能更改。
手机响动,上面传来最新消息,宴梃回了个‘计划顺利’,看巫以淙站在原地揉着头,才上前一步,试探地伸手去扶他。
巫以淙蓦地抬眼看他,眼神十分平静,和记忆中一道平静中透着杀意的眼神逐渐重合在一起,宴梃后背一凉,他仿佛面对着世间最锋锐的利刃,无法言语。
“我不会伤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