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压低声音,带点不怀好意,“谭疏是耶色市长的小儿子,和我们不是一路人,不然以弗里斯的节操早就和人搞上了。”
他们这行最忌讳和联邦政权联系到一块,虽然灰也觉得谭疏想学格斗技巧不找军方的专业人士,反而跑来灰色这个鱼龙混杂的地方拜师属于脑子进水,不过能提供这么多好戏也算是造福他们这些看客。
他看的很开心,当事人却是脸上笑嘻嘻,心里一堆脏话输出,无比后悔半年前放飞的自己。
谭疏身份特殊,本就该小心翼翼,偏偏他一时没控制住,巫以淙一边唾弃自己,一边整理措辞:“我答应教你的时间是半年,也就是六个月,时间一到师徒身份自动解除,我没有义务去回应你的诉求。”
谭疏并未搭理这话,反而扭头对灰和颜悦色地说道:“不是说要赌牌吗,不知道能否让我加入。”
灰咽了咽口水,在巫以淙核蔼可亲的目光里坚定地摇了摇头,“谭先生,十分遗憾,这是我们的私人赌局。”
鬼知道他多想点头同意!
巫以淙松了口气,作为回报,他决定帮灰暗地里打消朱愉那颗单恋的心。
被明确拒绝谭疏也并未生气,灰和弗里斯虽然经常损对方,关键时刻却总是站在一起,这一点灰色酒吧的人都知道。
谭疏吸了口气,“老师,这是我最后一次喊你老师,你不想我纠缠你,不如我们玩一把,我输了,以后你就当从未见过我。”
巫以淙手指敲着桌上的筹码,想说些什么又微笑起来,“我为什么要和你赌。”
谭疏手上没有任何筹码,这么简单的逻辑问题巫以淙不会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