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以淙撕了一声,猛地拍开肩膀上的手,换成正常状态谭疏这一动作根本不可能成功,该死的基因病让他整个人的灵敏度都下降许多。
旁边的人见到传说中的弗里斯吃瘪,人群里传来几声口哨声。
巫以淙立刻转头给他们一个威胁的眼神,灰看到巫以淙想发怒又没有理由只能憋着的模样,笑得前仰后合。
“我认为那天我已经说得足够清楚。”巫以淙淡淡说道,“你踩线了。”
谭疏微笑着,“您经常说弱者才没有选择权,您亲自指导我半年,我认为现在我已有一定的表达自己诉求的权利。”
这话说得云里雾里,看客们纷纷竖起耳朵,八卦谁不想看,尤其是弗里斯的八卦百年难得一遇。
看特里一头雾水,秉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原则,灰三言两语介绍了两人的纠葛。
“半年前弗里斯在拳击赛上败给了一位选手,被迫收下谭疏当徒弟,因此谭疏算是半只脚踏进我们这个圈子。”这个圈子当然指的是灰色圈子。
“结果某人显然一点没有为人师表的自觉,老是调戏徒弟,现在欠下了情债,给我们提供了难得的好戏。”
灰笑得异常开怀,毫无同情心,甚至想使坏支持谭疏,能见到弗里斯窘迫一面的机会可不多。
“答应不就好了。”
谭疏眼里的情意他这个首次见面的人都能感受到,他不明白弗里斯在抗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