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景曜平静道:“我不一样,我是从小就失去父母的小少爷,是祖父母溺爱的宝贝小孙子。我可以嚣张跋扈,可以目中无人,我还有精神病史,无论制造多少新闻,都在合情合理中。”
“我哥是凌家的支柱,我可以杀人放火,情绪外泄,他不可以。所以有些事他不能知道,他也不能去做。”
唐郁听得唏嘘又感叹,“你们兄弟感情真好。”
凌景曜勾起唇角,“感情要是不好,我怎么能使唤他赚钱给我花呢。”
唐郁:“……”
“那你为什么告诉我?”唐郁从后视镜里看着开车的人,说着斩钉截铁的不喜欢他,但做的事又暧昧不清。
凌景曜也抬眸,从后视镜里和唐郁对视,“你把昨晚的话再说一次,我就告诉你为什么。”
“爱说不说,不说拉倒!”唐郁硬气了。
他扭头看着车窗外,发现不是回去的路,“你这是又要去哪儿?”
“还有一个地方。”凌景曜也不着急。
唐郁想着刚才只看了他父亲的墓碑,或许,他妈妈的墓地不在一个地方?
也是,两个人去世时正在闹离婚,可能也不想被埋在一个地方。
但过了一会儿,唐郁就发现凌景曜去的不是另外一个公墓,而是一家豪华的疗养院。
他来过这里。
颐养居。
当初要安置他妈妈的时候他来这里问过,最普通的房间一个月六万,不包含其他的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