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郁用不躲不闪地和他对视,自己平静、诚恳的声音回答,“因为我知道你不会,嘴硬心软的家伙。”
“我可不止嘴硬。”凌景曜呼吸一紧,搂过唐郁就狠狠吻了上去,仿佛要吃人一样,吻的又急又凶。
那舒服的抽气声让发晕的唐郁一个激灵,他唔唔唔地推不开,只能一把捂住自己即将失守的裤子,甩手就是一巴掌。
“你又打我!”凌景曜喘着粗气退开,倒也不疼。
唐郁浅色唇瓣被吻的又红又肿,心跳的跟心律不齐似的,“什么、什么就又!你要是不当精虫上脑的流氓,谁爱打你!”
“你昨晚就打我了!”凌景曜很生气,起反应了不给上就算了,还敢动手打他。
都是他给惯的!
“什么昨晚就打你了,我怎么不记得。”唐郁飞快回忆,想起自己喝醉在客厅沙发的时候好像真打他来着。
凌景曜眼睛一眯,“你真不记得昨晚的事了?”
“昨晚能有什么事,不就是喝多了,我酒品还是不错的。”唐郁眼睛发虚不敢看他,“是不是回去了,一直在这墓地做什么。”
“呵呵。”凌景曜皮笑肉不笑,“就你还酒品好?又吵又闹,摸着我的嘴唇说怎么会这么软,扑上来就啃,那会儿倒是不怕被小屁孩儿看到了。还光屁股站在落地窗说……”
“你闭嘴!”唐郁听得面红耳赤,扑过去捂住他的嘴,那么丢脸的事他不想再听一遍。
凌景曜就搂着他的腰,瓮声瓮气的在他手掌下继续说:“你还记不得你昨晚反反复复跟我说的一句话。”
唐郁眸光闪烁,想要躲开凌景曜炽热的视线,可他一动就被凌景曜狠狠箍紧。
他放下手,手指抓在椅子的座垫上,微微用力捏着。
凌景曜道:“我要你再说一次,清醒的时候告诉我。”
唐郁抬眸看着他,又逐渐平静下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