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自主地就想到了昨天晚上。
喉头开始发干。
操!
死直男居然勾引他。
凌景曜忍着没上手,抱着手臂倚在门边,看他把烤盘放进预热好的烤箱里。
唐郁看着时间,听着烤箱运转的嗡嗡声,觉得环境安静得有点不自在。
尤其是他刚刚正在想那位前男友可能也是这么在交往期间给凌景曜做吃的,他就浑身发毛。
他们纯粹打炮的关系,不打炮,他好像也没有义务做这些吧?
唐郁想了想,决定找个合适的机会应该说清楚这一个月十万到底包含了做什么。
总不可能要求他十万的卖身契,什么都干吧。
“你缺多少钱。”
他没开口,凌景曜先问了。
这个问题唐郁还真没有办法准确回答。
他缺多少钱?大概是个无底洞。
童舒兰永远也康复不了的病,他母亲永远也康复不了身体,孩子一天天长大的费用。
“几百万吧。”他只能大概说一个数据,至少能支撑到孩子大学毕业。
凌景曜知道唐郁缺钱,但没想过是缺这么多。
这笔钱对他来说可能也就他哥每个月给的零花钱,但对唐郁来说却是一个天文数字。
但是,缺钱有缺钱的好处。
凌景曜道:“你现在还在做什么工作?”
唐郁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但还是诚实回答,“都辞职了。”